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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大声喊道:“谁要负责送缪郁明回去?”    几秒后没人应声。实在是因为大家太尽兴,已经分不清刚才是谁在叫喊。    “看吧!自己的错自己背。”丁敏遥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谭千惠一手搭在她肩上,语重心长道:“古有明训‘有难同当’亲爱的遥meimei,这‘难’就交给你了。”    “我?!”丁敏遥指着自己的鼻子。有没有搞错?    “没错。”谭千惠点头,抓下她的手,将一串钥匙交到她手上“我的车借你。”然后她坐在丁敏遥的位子上抄抄写写。    “我…”    她还没回过神,谭千惠又塞给她一张纸“这是他的地址。”    “可是—,,    “我得负责这里的善后啊!”“但…”    “着毋庸议。”她搬出她的至理名言。    着你个头!丁敏遥没好气地瞪她,一动也不动。    谭千惠只好使力地抓起缪郁明,抬起他的手臂挂在丁敏遥肩上,然后马上松开手;而缪郁明摇晃了一下,丁敏遥果然急忙伸手扶住他。    谭千惠见麻烦已搞定,于是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白色方巾,抓着一角轻轻挥动,促狭地说:“莎哟哪啦!”    丁敏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大叹交友不慎,不送他回去也不行,只好吃闷亏地拖着他蹒跚地离开啤酒屋。    一路上,她费尽力气才哄他上车;直到他的住处,她又抬着半醉不醒的他,两人踉跄地走进他房间。    好重!丁敏遥奋力用肩膀一顶,缪郁明的身躯即像抛物线落至他纯白色的大床。    “OK!大功告成。”丁敏遥放松肩膀、拍拍手。    将方才从他身上搜出的钥匙放在他床头柜上,她转身准备离开。    还没踏出房门,她便听见一丝有气无力的呻吟:    “水…我要喝水…”    她看他的手在空中胡乱抓着,然后又像是很闷热似的拉扯领带。    “唉!”她叹口气“合该是我倒霉。”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天咯!    不一会儿,她捧着一杯水走进他房里。    “水来了。”她扶起他,杯子才靠近他的嘴,他就一口饮尽。她忽然发现:他的身体怎么这么烫?!    让他躺平后,她不置信地伸手探上他的额头;她在心底偷偷地祈祷,祈祷事情不会如她所想。可惜,上帝没听见她的心声。    丙不其然,他老兄发烧了。    “噢,天呀!”现在这个时间哪找得到医生啊!“真是自找麻烦!”丁敏遥瞪了脸色泛红、不安的缪郁明一眼。    全是千惠的错!    要不是她强迫他喝酒,他也不会发烧;那她也不需要在这里伤透脑筋。    看来…今天晚上她是回不去了,而且—    还有得她忙的!    。--。--。--    唔…头好痛!    缪郁明的手反射性地往太阳xue处揉抚,眼睛缓缓地睁开,看到的是满天的星光闪闪,使他头痛得更厉害,赶紧又闭上眼。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试着睁开眼,这才总算适应了光线。    他怎么了?    昨晚的记忆在喝下那杯啤酒之后是一片空白,是哪一个同事送他回来的?他狐疑地揉着太阳xue想着。    他转过身子想再多睡一会儿,却被眼前的人儿给吓了一大跳,差点滚到床下去!    丁敏遥!她在他家做什么?!    大概是他的动作太大,床晃动得太厉害,使原本趴在他床沿睡觉的丁敏遥被这一震给弄醒;稚气地揉揉眼睛,对上他错愕的双眼。    “你醒了呀,感觉好一点了吗?”她站起来伸伸懒腰。昨晚可累死她了,又跑去买冰袋,又忙着换水,随时帮他量体温,免得他烧过头,好累哦!谁知竟累得趴在他的床沿睡着了。    “你怎么会在我家?”他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喉咙很痛,而他的头又开始隐隐抽痛。    “头痛吗?”她看他紧锁眉头,手直揉着太阳xue,关切地问道:“要不要吃颗阿斯匹灵?”说着她也没等他回答,径自跑出房间,一下子又冲了回来;手上多了一杯水,和一颗白色葯锭。    “吞下去。”    缪郁明接过手,依她的话做“谢谢。”    “不客气。”她笑着接过空杯子“想吃点东西吗?我用你冰箱里的菜煮了锅清淡的粥,吃点东西会觉得比较好。”    “你会煮饭?”缪郁明讶异地挑眉看她。    这是什么话?!丁敏遥听得怒愤填膺,放下杯子,双手叉腰怒瞪他。    “缪大公子,我突然发现你对我的评价似乎不怎么高哦!耙情我欠你会钱没还,要不你怎么老是看轻我?”他让她觉得倍受侮辱。    然而,缪郁明的反应竟是—笑。    她的模样就像个小女孩,怎么看也不像是二十七岁的女人。真教他不敢相信,她的长相看起来比远欣还小得多,而行为举止总是带着稚气;事实上,她的年纪比远欣还大,这多长的岁数是长到哪儿去了?    他还是一个劲儿地微笑,直到瞥见她浑身似燃起火焰般怒瞪他,才想起该收敛一下;他佯装咳嗽,借此止住笑声“抱歉!”    丁敏遥秉持着“病人最大”的想法,勉为其难地点个头,算是接受他的道歉。    “喏!”她不知从哪拿出温度计,递至他面前“嘴张开,含在舌下。”动作纯熟得像个护士。    三分钟之后她抽出温度计看了看“三十六度半,已经退烧了。”很好,不枉费她花了一整个晚上的时间照顾他。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说道:“不会喝酒就不要喝酒嘛!你这人真是奇怪,平常是不动如山,怎么千惠随便一挑衅就破功,忘记自己的身体状况。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发烧到三十九度半,吓死我了。”她抱怨的语调表露无遗。    这会儿他弄清楚了“是你送我回来的?”    丁敏遥点头“有什么问题吗?”该不会他的住处是女宾止步吧?    缪郁明温和地笑了笑“谢谢。”    好棒的笑容!她看得人神,甚至有点痴迷地注视他    的脸。    打从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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