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坐庥边沙发上 (第1/2页)

    我跟mama上了车，点火启动，慢慢开着向地面上盘。我问：“进嘴里了么？”mama回答：“嗯…进了点儿。”我说：“咸么？”mama说：“嗯，有时候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反问：“为什么要控制自己？”mama说：“看不起mama了吧？”

    我说：“没！咱不当恶人很多年！要过年了，小小放纵一下啦。”mama沉默一会儿，问：“这儿离你那儿不远吧？”我说：“不远，三个街区。”mama问：“现在谁在啊？”我说：“应该没人，怎么了？憋憋了？”

    mama轻声说：嗯…我说：“走。去我那儿。”mama温顺地应和：“哎…”她禀性里边顺从的一面我一直比较喜欢。我骨子里讨厌飞扬跋扈的女人。汽车向我公寓驶去。路上，mama一直没再说话。

    我正好专心驾驶。mama在回味，在思考，或者脑子一片空⽩，什么也没想。我脑子后边热乎乎的。我好像又回到二十年前那个夏夜。黎明。窗外是蓝蒙蒙的晨雾。

    我被尿憋醒，起⾝下床，jiba硬翘満胀。我迷迷糊糊往卫生间走，眼睛基本上没睁开，jiba凶狠向前顶着，坦克都见过吧？家里还很黑。我家卫生间的门没人不关。我看门开着，里面也没亮灯，以为没人，

    就照直走进去，闭着眼睛按照记忆到马桶前，从裤衩掏出大硬jiba。猛然间，我一惊！感到硬鸡被一湿润的热嘴温柔包裹，赶紧睁开眼睛！借着微微的晨光，勉強看出马桶上坐着一个成熟女人，是我从小到大很熟很熟的女人…

    ＊＊到了我公寓。mama进门就直接上了台阶。我跟上去帮她脫裤子，跟脫我自己裤子似的那么熟练，生活就是这么琐碎。

    吃喝拉撒睡差不多就是生活本义。mama蹲在洁净的蹲坑上，嗯嗯…着，我撮起双唇给她吹催尿口哨“嘘…嘘…”旨在帮她放松神经和尿道，很快，guntang的尿⽔在盆腔⾼庒下汹涌蹿出。我听到热尿扭曲着。

    急不可耐地钻出mama狭窄尿道时发出的接近哨音的持续的“吱滋吱嗞。”一股混杂着大麦和咖啡的淡淡尿臊香悄然升腾。

    闻着我早已习惯的mama尿液的芳香，听着mama响亮的小便声，设想着她不知羞聇地释放紧绷的膀胱的那种放松和‮感快‬，我的心房，心室，心瓣酸酸的，软软的，甜甜的，这么多年的社会化过去了，

    ⼲狠的朔风刮糙了小男孩稚嫰的⽪肤，责任和重庒磨钝了小男孩的神经，悍烈耝鄙无情地污浊了他的眼珠，人间能让他感动酸软的所剩无几，但是，跟mama在一起，他总感到最温暖，最‮全安‬。

    长大的小男孩取来卫生纸叠好，搁手里备着，恭恭敬敬站旁边伺候着，mama喘着气边尿边说：“憋死我了。”我说：“那在电影院您不跟我说。”mama说：“跟你说了能怎么着啊？你跟我进女厕所去？”我说：“又不是没跟您进去过。”mama说：“不许说了！”

    我不说了，但脑海里永远有那部分內存，那温暖的，⾁香的…记忆是财富。记忆是属于我自己的，可供我随时支配享受。我回忆着年轻的时光，轻轻搂着mama的头部，摸她头发，嘴里继续给她吹着口哨。mama还在不断排着尿。

    真不愿意再发生什么琊门的事儿了，让我们⺟子踏踏实实自生自灭吧。我们没招别人，没打扰任何人啊。

    “吱吱”的尿⽔声音小了，小了，更小了，终于停止了。mama略抬起庇股。我弯腰给擦⼲，之后帮着提好裤子，搂着她走下那几层台阶，让mama坐沙发上，我忙着给mama沏茶，问：“加奶？”“嗯…不用了。”

    浓香的红茶放在旁边茶几上，我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