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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揭穿嫁祸计安排七星剑薪谋  (第4/5页)
置你阁下于刀俎之上!”    公冶长点点头,似乎非常钦佩对方的设想周到。    他缄默了片刻,才接着道:“话又回到老问题了:你打算在高老头面前告发我什么罪状?”    金四郎仍然面带笑容道:“我只想问这个老迷糊:巫五爷死了,如今证实了这位巫五爷死得十分冤枉这个傻主意当初究竟是谁想出来的?”    公冶长没有开口。    金四郎笑着道:“同时,我要请这个老迷糊冷静地想一想:灵台诛心剑,扫荡好邪,灵台一脉,绵延八代之久,莫不誉重一时,何以如今竟有灵台弟子甘为天百两月奉沦为杀手?”    公冶长仍然没有开口。    因为金四郎提到的两件事,听来虽极有煽惑力,但显然尚不足以作为一种罪证。    第一:收拾巫五爷,并不是他一个人作的决定,而且那时丁二爷和花六爷的密谋尚未揭发,人非神仙,安能预卜未来?    如说他在这件公案上蓄意不良,高大爷本人岂非也成了共谋之一?    第二:他出身灵台门下,这一点他并未掩瞒任何人,他相信高大爷当初也是经过郑重考虑,才决定录用他的。    名门弟子中途为财色而堕落者,比比皆是,他并不是谁一的一个例子。    除此而外,他尚有另一仗侍。    那天他去美人酒家逼问花十八的口供,鬼影子杨四当时就潜伏在后窗下,他相信事后这位鬼影子一定在高大爷面前证明他耿耿忠心    所以,金四郎虽然自鸣得意,说来头头是道,他听了根本就无动于衷。    金四郎轻轻咳了一声,微笑着又道:“当然了,高老头说起来是个老江湖,只是这几句空口说白话。自然无法动摇他对你这位大总管的信任。”    公冶长改变了一下坐势,同时点了一下头,表示他正在等候下文。    金四郎笑笑道:“如果高老头仍然执迷不悟,在下看在三万两纹银的情分上,说不得就只好祭起最后一件法宝了。”    他停下来,含笑望着公冶长,似是有意留段空档,以便公冶长追问那是一件什么法宝。    但公冶长并未发问。    他只是等待。    如今不论就哪一方面讲形势都对他有利。    他愿意保持这份优势。    如今受威胁的人并不是他,而是这位金四郎!    他随时都可以结束这场误会,起身走出这座大厅,而这位金四郎却办不到。    即使这位金四郎宣称愿意放弃这笔交易,甚至连第一次的三万两银子也愿意一并吐出来,也还是办不到。    金蜈蚣高敬如不是一个轻易可以逗着玩的人。    这位金四郎今夜若想活着走出这座大厅,只有一个办法。    鼓起如贫之舌说服他!    使他不得不向高大爷转达,这一次交易的确具有三万两银子的价值!    至于那是一件什么交易?能否为高大爷衷心接受?那也是这位金四郎的事,用不着他公冶长多cao心。    所以他即使不发问,也不愁这位金四郎不说出来。    对方如想卖关于,吊胃口,他作弄的,不是别人,而正是他金某人自己!    金四郎见他一无表示,忽然面孔一侧,悠然道:“阁下知不知道,在高老头子寿辰前两天,府中那位葛老夫于曾在万花楼后园偷偷会晤过青衣蒙面人?”    公冶长道:“不知道。”    金四的悠然接着道:“我想高老头对这件事一定感兴趣,如果高老头真对这件事感兴趣,金某人倒可以略效绵薄。”    “如何效力法?”    “请他先拷问葛老头有没有这回事?相信要那老家伙说实话,决非难事;据我所知,黑心老八在这一方面,便是个难得的人才。”    “葛老头招认了又怎样?”    “然后我就可以替他们找出那个神秘的青衣蒙面人来!”    “用什么方法找?”    “用刚才在病太岁史必烈身上用过的那种方法。”    接着是一阵沉默。    可怕的沉默。    隔了很久很久,才听公冶长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道:“我怀疑你金朋友是不是真想让我将这些转告给高大爷。”    金四郎微微一笑道:“当然不想。”    公冶长一哦,缓缓侧脸道:“否则你想什么?”    金四郎笑道:“你应该知道,我不借口舌,说了这许多,目的只有一个。”    “什么目的?”    “展示我的本钱。”    “什么本钱?”    “跟你用下谈判的本钱!”    “我听不懂你的话。”    “我当然还可以说得更明白一点。”    “欢迎!”    “我们携手合作。共同为甚除关洛道上这七名恶棍势力!”    公冶长开始重新打量眼前这位怪客。    难道他早先看走了眼?    金四郎微微一笑道:“是不是不太相信金某人的话?”    公冶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的眼光,仍然停留在金四郎的面孔上。    现在,他可以确定,早先他并没有看走了眼。那也就是说:这位金四郎无论如何也绝不是个正派人物?    如今使他困惑不解的事,只有一件。    那便是这位金四郎何以会对他的秘密知道得如此清楚?    这位金四郎的武功如何,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若论跟踪的本领,这位金四郎可能会比鬼影子杨四更出色。    如果自从他来到蜈蚣镇之后,这位金四郎就暗地里缀上了他,何以他始终未能发觉?    金四郎又笑了笑,道:“怎么样?”    公冶长道:“让我想想。”    这不是推托,也不是故意拖延时间,他的确需要想一想。    事实上,他接下来的思考,也正是这个问题。    他要不要答应这个家伙的建议呢?    利害关系,是很明显的。能不答应,最好不答应;若是答应下来,势必后患无穷,只有害处,绝无好处!    然而,不答应行吗?    要想不答应,只有两种情况之下,才能成立。    第一:葛老矢口否认。或是,葛老虽然承认有这回事,当他像病太岁史必烈一样易装之后,葛老无法肯定他是不是那天的那个青衣蒙面人!    第二:非常简单,他立即下手宰掉这个家伙!    但是,形势很明显,这两件事都绝无法如愿。    他要宰掉这个家伙,也许不太难,但那将无异自认他是在杀人灭口。    如今守在大厅外面的杀手有三名之外,他不可能以一敌三。    尤其血刀袁飞跟他之间,至今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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