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四章  (第2/4页)
“轻轻”一踹就开了,害她背黑锅。老鸨日进斗金省个什么银两嘛!不怕江洋大盗来题字留念吗?    嗟!师父的咆哮声多亲切呀!赵三是谁…哦!想起来了,赵三不就是她嘛!加个小姐两字她会比较习惯啦。    “师父,你这么快就玩完了,比昨儿早半个时辰,是不是不行了?我家有各种进补的珍贵葯材,像四物可以补血,山葯防皱纹,顺便叫厨房煮道麻油腰花…”    “四物补血…麻油腰花…你当我是做月子的妇人吗?”还防皱?他没老到“不行”的地步。    古珩一张脸气得都黑成一片,他的祖宗就算没积德也不该报应在他身上,他顶多使使老千拐些银两,伤天害理之事怎么也轮不到他去做,为何老天爷眼不睁。    他是在寻花问柳嫖名妓,不是在拈花惹草装风雅,不需要“书童”把关。    “师父呀!反正一样是身子虚,多吃多补多嗯啊,未老先衰多可怜呀!好歹先把一身赌技传给我,免得日后失传多浪费。”振振有辞的赵缨认为自己说得十分有理。    “你…”什么叫多嗯啊“他”还…“你在妓院里赌…”    他简直被“他”打败,几乎无所不赌,连守在门口都能招来赌伴聚赌,他能不写个“服”字吗?    “闲来无事玩两把,免得像师父一样虚度青春,老了以后不成器,儿女不孝,沦落街头行乞…”    越听越不像话!古珩往“他”脑门一叩。“你有完没完,我不穷途潦倒似乎不太如你意。”    “疼呀!师父,打在徒儿身你心不痛吗?所谓师徒连心兼连骨,椎心刺骨可不好受。”她边说边摇头。    “别叫我师父,我收不起你这样的徒弟。”头好疼,他发誓三个月不碰赌总成吧“没关系,我委屈一点付你学费,请笑纳。”她把刚赢来的银两奉上。    没赌具有什么关系,她干脆就地取材,在庭院的松地上用酒将两只蟋蟀灌醉,口儿一吆喝,就有三三两两的小厮和保镖围过来。    赌的可不是互咬哦,而是新潮的玩法,用削尖的筷子沾着白酒,一滴一滴地喂着蟋蟀,先醉倒的为赢。    因为蟋蟀才小指大小,所以赌的人都屏着气不敢作声,怕喂错了对方的蟋蟀而输了银子,一群人全神专注地半趴在地面蔚为奇观。    她没使诈,纯粹是运气,挑只“酒量”不好的蟋蟀,维持赌后一贯的水准没漏气。    “赵三,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跟着我?”他只差没跪在地上求“他。”    “可以。”她爽快的回答。    “真的?”古珩反而不确定,眼露诧异和不安。    他的存疑是正确的,赵缨的确“心怀不轨”她狡猾的一笑,像极了无害的小白兔,背后肯定藏了一把锋利的薄刃。    她的两手弓在胸前像只讨宠的小狗,眼睛发出闪闪的亮光。    “只要师父住进我家,当我赌技智囊团的西席就好。”瞧她多尊重,不以“食客”称之。    “请问师父和西席有哪点不同?”他不耐烦地环胸抱臂。    她一副“你程度这么低”的表情睨他“字不同呀,师父。”    “我…我会被你逼疯掉。”他真想仰天大啸,这头肥羊根本来自山峻野岭,听不懂人话。    赵缨突然绕过他,往双坊内的阮双双一阵评头论足。    “原来师父这么不挑呀,连发育过盛的奶娘都要,下回到我家来,我们姐…弟的四个奶娘都很壮硕,包管你不喊啊改唤娘。”    啧!一对毫乳大是大却有点垂,府里小草儿他娘养的那头大黄牛和她有得拼。她不怕重心不稳,跌个四脚朝天吗?这种皮rou钱真难赚。    听说还是咱们京里的名妓,可是她家随便挑一个丫鬟,都比她漂亮十倍,男人的眼睛都长到哪去,叫人想不通。    “赵三,要嫖妓等你长出喉结再说。”他无法想像“他”和人厮混的模样。    候地,一阵不快的情绪涌上古珩的心头,他厘不清自己是怎样的想法,但就是不太愿意“他”瞧见他和妓女交欢的情景。    她要长出喉结才有鬼,赵缨暗自吐舌“师父,你别拉我嘛,再让我研究一下。”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好歹她是个姑娘家。    “等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再瞧个彻底,年纪轻轻就这么贪花好色。”他一脚踢翻摆在门口的小钵,登时两只醉死的蟋蟀当场成了rou饼。    “我是跟你的呀,师父。”她大言不惭的说道。    古珩直步的离开双坊,心想自己造了什么孽,以致招来如此横祸。    他是个孤儿,向来四海为家任意遨游游,奉行着今朝有妓今朝嫖,知交好友没几个,就一个白震天算是换帖兄弟,因此,他取巧的为其赢了个老婆。    他的师父人称天机老人,可是除了几套濒临失传的武学之外,没半点无机,只随便传授了几招让他饿不死的小把戏就直嚷着出师了,毫不留情的一脚将他踢出师门,一点师徒情分都没有。    十五、六岁开始涉及青搂花坊,一尝上滋味,就戒不了,一日不嫖妓就浑身不舒服,好像未调料的三餐,食不知味。    一“妓”在身快活似神仙,现在都二十有二了,仍然乐此不疲,以嫖妓为人生目的。    不过现在,他却被这个烦人的小家伙扰得性致大减,要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