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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4页)
   “若是她没留下帕子,这件事或许会永远石沉大海,可最终还是让我发现了,就表示这案子仍有水落石出的可能。”她信心满满的表示。    “什么帕子?”他惊讶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喜乐正要继续解释,却听得叫唤声传来。    “袁叔?”    她前去开门,瞧见张捕头与二少爷站在外头。    “你怎么来了?”她不解地看着隋曜衡。    “我来说明行踪。”他微笑。    喜乐恍然大悟,对了,香岚“密告”他,所以他得来衙门说明当晚的行踪。    “要麻烦袁叔做个纪录。”张义说。    “我这就来。”袁荣起身,凡任何与案子有关的陈述,都得由他这个胥吏记下。    “我也去。”喜乐马上道。    “你留下!”张义瞪她一眼,她既与陪曜衡熟识,就该懂得避嫌。    “一会儿我来找你。”隋曜衡抚了下她的面庞。    喜乐腼腆浅笑,脸儿染上淡淡粉红。    三人离开后,喜乐踅回桌前整理告词,将之集结成册。忽然,一个念头闪过。    “趁袁叔不在,再将勘词看过一遍好了。”最好顺便将重要的地方抄下。    她走到书架前,抽出册子,拿到桌边抄录。    “咦?蓝姐明明说苒香红曾提及要来衙门一趟,怎么不见有关这方面的纪录,还是说…她来之前就被杀死了?”喜乐托腮推论。“嗯!有可能。”    她住后翻几页,有个段落记载戴辛的供词,他说苒香红当天下午原要到府弹奏,可等了很久,她始终没出现,后来才知她遭人杀害。    喜乐蹙眉,心里总觉得不对劲。她静下心来,把事情从头到尾想过一遍,却愈想愈糊涂。    “不对啊!”她咬唇,有个地方她总是想不通。    苒香红到底是什么时候在帕子上写字的?应该是事前写好,然后将两片绢布缝起来的才对,不可能在被追杀途中做这些事,那…她为什么要事先写好?    难不成…她心中一凛,苒香红出门前知道自己可能会遭杀害,所以她先把“后事”交代好,以防万一。    嗯!应该是这样没错。这么说来,她那天是去见凶手?    不对,如果她已经掌握证据,又何必再去见凶手?所以,当时证据一定不在她手中,会不会她把证据的藏匿地点写在帕子上呢?    抑或是她知道凶手把证据藏在哪儿,她正要去取?    喜乐暗叫一声糟糕,若是后者,那凶手可能早将证据毁去!就像二少爷说的,凶手没必要将证据留在身边十年而不毁去。    喜乐烦躁地起身,走来走去,难道真是戴辛把她杀了?    可关键是“通敌叛国”的证据在哪儿?    都怪她不好!喜乐心烦地敲了下自己的头,苒香红费尽心思地将证据所在处及凶手写在帕子上,却让她毁了。    “笨死了!”她生气地骂着自己,烦躁地来回走动片刻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重新坐回桌前抄录副本,她得先把这件事完成,然后再来想其他。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一转头!就见隋曜衡走进来,她难掩愉悦的心情,起身奔到他面前。    “怎么样?捕头有没有为难你?”她关心地问。    “没有。”他笑着轻点她的鼻尖。“他只是怀疑,不过等会儿他会带人到府邸搜查,看看我有没有把‘赃物’藏起来。”    “那怎么办?”她紧张地说。    “放心。”他笑道。“不会被发现的。”    喜乐不高兴地说:“你今晚一定要把东西还人家,不然…不然…”    “你要逮捕我吗?”他问。    “你别说这些风凉话。”她生气地捶打他。“我是捕快,知情不报已是不对的!”    “我知道,我知道。”他搂她入怀。“你会良心不安。”    她在他怀中点头。“你到底为什么要偷戴辛的东西?”昨天她追问了好久,他就是不肯回答。    “等事情告一段落,我再告诉你。”他捧起她的双颊。“你别担心,我不是在做偷鸡摸狗的事。”    “你没骗我?”她仍是有些怀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咧子邙笑。    “有!”    她豪不犹疑的回答让他一愣。“有吗?”他怎么没有印象?    “有。”她认真道:“小时候你骗我说果子很好吃,结果我一咬,又酸又难吃。”她对他皱起鼻头。    他想起来了,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哈…”他开怀大笑。“这么久的事,你记仇记到现在?”    “哼!”她偏过头。“你先骗人还说我爱记仇。”    他笑着转过她的脸,让她面对他。“好吧!那是我小时候顽皮。”    “还有。”她又道。    “还有?”他一愣,有吗?    “你骗我说会很快回来。”她气愤地捶他一下。“五年很快吗?”    他又是一怔。“你想起来我去过你房里了?”    “我问娘的,娘说那天有听到说话声,可她一进来,房里已没人,后来我努力地想、努力地想,终于让我想起一点点。”她噘起嘴,很不高兴。“你骗我!”    他叹口气,不知该怎么说。“那时是为了安抚你…”“如果不是你爹病重,你才不会回来,你根本忘了我。”她颦眉。    “我没忘了你。”他在她眉心亲一下。“就算不是为了爹的事,我也会回来的。”虽然自己在河北一直没领悟对喜乐的情感,可这五年,他总是会不经意地想到她,他相信自己终会熬不住而回来见她一面。    “若你再晚个几年,说不定我嫁人了呢!”她又对他皱鼻。    她属于另一个人的想法让他心底升起一股风暴。    “那我就把你抢过来,做押寨夫人。”他抱紧她,话语中有不可察觉的冷意。    她咯笑。“什么押寨夫人?”她打一下他的肩。    “我的!”他倾身覆上她带笑的嘴。    喜乐感觉他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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